们也要赐下道场,飞来峰。” “这是好事,为何师兄不悦?”宁真真看得出他心情不美好。 法空叹一口气:“淳王爷想最终夺走我的道场,取而代之,我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嗯——?”宁真真玉脸微沉。 她蹙起黛眉沉吟思索,一会儿过后才道:“淳王爷还是很宽和仁厚的,为何会如此行事?” 这与她印象中的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