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抹过去,又将后面一排的某个倒霉鬼切成两半,然后继续向前,直至消失在更远处的虚空中。 “啊,碍…” 张开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巨大的荒谬感捆住了马长老,他无法理解,就是剖开一张纸,也要有点儿糙边儿吧,也要有点儿阻力吧,可那寒芒,开始是什么速度,消失时还是什么速度,中间被它切割的人体、甲胄、投枪等等,则像是毫无实质可言的幻影,寒芒过处,就是分崩离析。 他有点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