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究竟是谁? 余慈敲敲脑门,找不到答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现在,他又是孤伶伶的一个人了。 不怪他把自己形容得这么可怜。仰头看天,满满的血色充斥了他的视界,那不是云彩或者其它什么东西的颜色,那就是天空,如半干的血那样,浓浓的红黑色的天空。颜色是如此浓烈,以至于余慈怀疑下一刻它就要滴下来了。 在余慈有限的二十六年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天空。再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