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此时问起赤阴,便是要处理前面种种未解的疑惑。 白衣的状态太过奇妙,不好下手,赤阴也许是个更合适的突破口,至少也是一个很好的参照。 对于此事,白衣的态度倒比他更积极:“赤阴啊,现在应该是在做晚课,要她来吗?” “嗯……” “栖真,去请赤阴师姐过来。” 门外一直静候的栖真,用还算平静的语气应了声,迅离开。 余慈突现现,事态的方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