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一个从执勤岗上换下来休息的士兵脸色难看的走回到内墙边的一颗大树下, “啪”, 他骂骂咧咧的把手上的宽沿帽子摔到树下的桌上,任由帽子滴溜溜的滚到桌子下面。 他一手解开衣领上的衣扣,一脚踩着凳子,把桌子中间的白瓷茶壶捞在手上,一股没有茶味的茶水顺着嘴壶就被他仰着脖子灌到嘴巴里。 来不及钻进喉管里的茶水则顺着嘴巴边缘又溢进脖子,再顺着胸膛和着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