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狱山,天牢洞,暗无天日的一个个被无数禁制封锁住的小房间内。 一个头发稀疏,满脸皱褶苍白,已经看不出活过了多少年月的老人正趴在地上。照例数着他想象中的蚂蚁们,正在排成行的从地洞里钻出来。 一只、两只、三只老人咧开仿佛因缺水而褶皱干裂的嘴唇,舔了舔满嘴的黄牙笑着道“今天大黄和二毛都没来,可惜了,老子的口粮又能省下一口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