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最多的演阵台外,陈夭好不容易挤到前方,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白衣男子闭目默坐,被演阵台的光罩笼罩,数之不尽的阵符、阵带在他周身三尺范围内闪动,时而组成阵图,时而又崩碎开来。 男子似乎在做某种尝试,但总不能心满意足,因而愁眉不展。 “段师兄演阵三月有余,已到关键,怕是近日就可以完成设想。” “那是自然,段师兄乃阵法奇才,不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