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察觉到了自己与暮洛的差距，尤其是这位剑子如今腰间唯有一柄古剑，若是四剑齐出，他必定会被瞬间斩杀。

若非身后这滔天巨浪，若非北冥深处那两尊鱼人生灵出手相助这一战恐怕他会遭遇走出修行宗门以来的第一次惨败。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的确是你输了。”

不足道微微一笑，却发现暮洛与他同样掀起一丝玩味笑意，这嘴角之上的淡淡弧度并无嘲讽，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