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沙地上,艾兰大字张开,脸色红润,同样喘着粗气。刚才的绞索对他的消耗也非常大,再加上这最后的一记投摔,就像压断了木梁的最后一千克,他已经没有再次站起来的力气了。 “噗哈……自豪吧小子,你差点就战胜我了。” 不顾新兵们的呼喊和喝彩,山鲁班也瘫坐在沙地上,揉着仍在发痛的后颈,心有余悸。 “即便我用尽手段,也没能赢,输了就是输了。”艾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