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深夜,窗外风吹,檐下铃响。 殷立受罚,屁股开了花,血肉模糊,但殷羽臣却只给他敷了简单的金疮药,好让他知疼改过。这一晚殷立趴在床上,疼得难以入睡,不管怎么说,这祸算是过去了,他倒也满足。 听着铃声,昏昏欲睡之际,忽见窗外人影晃动,他喊:“谁!” “是我,你别喊。”说话间,一个青衣少女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