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脚酸软使不出力,身上伤口一阵一阵的疼。 他处在失明中,啥也看不见,唯有喊道:“姑娘。” 可喊了一声又一声,周边既无气息也无回应。 殷立怔了一下,明白过来,恼道:“什么意思,刚好了伤疤,就丢下我了么!我拼死拼活,最好就落了这么一个下场,我倒霉不倒霉。”他搭了搭干枯的嘴皮子,想喝水,但眼不能见,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