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立只在门前稍顿脚步,睛光一定,从大门迈了进去。 门内是个走廊,时有男女进进出出,脸上还带着兴奋。 穿过走廊,曲声高昂,里面好大一个厅堂,严格来说是个喝花酒的堂子。可是这堂子既不像酒楼,也不像窑子,堂子中间铺设着一个圆形台面,台上有六七人或弹琴、或吹箫、或拉胡、或敲钟演奏;除了弹奏者,台面上还有两个妙龄女子手扶铁杆跳着不伦不类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