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尼克·弗瑞神色铁青,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缝。 “我不知道。” *** 黑色铠甲和黄袍的法师以一种十分反物理的状态站在一栋二十层高的大楼侧面,身子与地面完全平行,车流在距他们几十米外繁华的街道上川流不息。 当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因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