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风轻,月洒银辉。 竹瑶靠坐在阳台的大落地窗前,目光不知望向何处。心好痛,没来由的痛。在姜云的影子里,她看到了一种令她心悸的东西,或许,算是一个所谓怜悯的眼神。 门开了,也带进了竹不清的一声叹息。 “该走了。”他道。 “要是每天都可以坐在这里,看着、幻想着那虚无的远方,该多好。”竹瑶嘴角流出一丝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