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 坐在院子中,柳怜儿小小的身躯坐在一个似乎比她还要大的木盆前,艰难的浆洗着衣服,目光却时不时还会瞟向赵烟儿的房间。 尽管刚刚只是匆匆一瞥,可她还是感觉到,那个北邙剑宗的弟子有些不寻常,似乎,有些像那个她最大的仇人。 但白玉京那个畜生,又怎么会是北邙剑宗的弟子? 可是……真的太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