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白玉京眼皮也不禁微微一跳。 陈平原说的似乎坦诚,可却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更加怀疑,而且,那么严重的伤势,纵然只是暂时压制,也同样极为困难,显然不会是说的那么简单。 当然,这话白玉京也不好深究。 “不说这个,来,白兄,看看我给你带的侍女,可还满意?” 说话之间,陈平原侧过身来,指向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