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媳有罪!” 一声悲泣打破了张家小院的平静。 只见久未归家的杜氏沿着篱笆墙的那排野菊花一路跪着向上房客厅而去,杜氏还是那身大红色长袄,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显然这阵子住在杜家,把她的一身肥膘都给瘦了下来,连长年抹着桂花油的头发都变得稀疏许多,鬓角更是添了许多的白发。 “你早上才和我提及让三丫冲喜,这下晌还没到,这杜氏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