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才离开。 “总算走了。”季迭一直留意她的动静,见她走后,将毛巾扔进了水桶里,伸了个懒腰。 这书架之上,其实根本没有灰尘,擦与不擦,都是一样的,云苏在的时候,做做表面功夫, 不在了,自然不需要假装了。他并非那种古板之人。 “不知道这些竹简之上,记载着什么。”反正当下横竖无事,季迭就随手拿了一个竹简观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