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就到了,要下车的准备啊!”我正躺在卧铺大巴上 醒来揉着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可揉起来却不痛,之前发生我都搞不清楚了,怎么又跑到大巴上了“是撞鬼吗?”想找寻一些脑袋里还记得的线索,不过今天被敲了不知多少下的脑袋,还管用吗… “到站啦”大巴司机高喊着。 终于到站了,拿着那碍事的竹背,一群人对我摆眼,这竹背啊完全体现我乡下来的气质,仿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