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教主还在,你们就敢争夺着教主之位,是不是希望我早点死。”赵江河的声音如寒冰一般,他们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好像被冻住了一般。 “教主恕罪,我等不敢。” 赵江河不管他们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要的就是一个态度,因为只要自己在,就能镇住他们。 再说来日方长,如果他们依旧不听话,阳奉阴违的话,赵江河自有办法处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