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宪成亲眼看到贺令姜,也放心了许多,又往宋氏处,和她细细说了贺令姜的情况。 “二弟说的话,我明白。令姜如今不记得往事,我们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她慢慢恢复。” “但郎主还一直卧病在床。令姜这事,我一直瞒着他,唯恐他担心,忧思过重。” “你也知道,入冬后,郎主的病情一下子严重起来……能不能撑过这个冬日都难说了。”说到这,宋氏不禁别过头,拿帕子沾了沾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