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刚将孙妾侍哄去休息,她在贺子煜床前哭了一天,再这样下去,五郎君还没怎么样,她自己便要不成了。 她有心再劝贺相山两句,但心知无用,只好将话咽了下去,自己也在桌旁坐下。 玄微道长已经进去许久,也不知情况如何。 夜,静极了,只听得到屋外簌簌的雪声。 贺令姜坐在桌旁,垂在桌下的左手捏诀,在虚空中画了两道符,轻轻一扬,那肉眼不可见的符咒便朝着贺相山和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