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诗人瞪着贺宪成,眼中满是愤怒:“你为何又要如此行事?害了贺家长房,又与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么……自然是有的。你是嫡出幼子,自幼便是要什么有什么,又怎会懂得庶出之子的艰难。” 贺宪成垂下眼,似有几分怒其不争:“四弟你啊,明明生得一副好头脑,偏偏只晓得吃喝玩乐,虚度光阴,怕是也难懂我的志向抱负吧” 贺诗人眼底失望,凄然道:“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的野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