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哭不声来。 她茫然地看向痛哭的娘子郎君们,他们哭得那样悲伤,肝肠寸断。 是呀,他们的阿爷去了,这二房的天,也便没了。 过了许久,吴氏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嘶哑着开口道“莫哭了。” “事已至此,便是一再逃避哭泣,也无甚用处。你们阿爷做了何事,这后果,便由我们二房来担便是。” 她看向贺相山,问道“家主欲要如何处置我们?” 贺相山沉沉叹气,看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