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此事还是由她来说较好,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她也好自行把控,免得他说漏了嘴。 贺令姜收到他的眼色,开口道“阿爷,那玄阳曾亲口所言,他助二叔父谋夺贺家,为的是一枚铜符。” “铜符?”贺相山眉梢一动,他蓦然便想起父亲临终前,亲手传至自己手中的那枚。 “什么铜符?” 贺令姜看他神色,便知他心中已有猜测“是那枚历代家主传下来的。” “果然是那枚……”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