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笔架上挂着几支大小不一的毫笔,书架上并排放着一排排古籍,贺相山的手指从架上拂过,架上尘埃不染。 他环视一周,病好之后,他来这书房,也不过两三次,日常皆是在自己的小书房内看书。 贺宪成先前时不时往小书房来寻他,为得便是那铜符吧? 至于这大书房,怕是也已被翻了个底朝天。 桌案后方的墙上挂着一幅《耕读图》。崇山峻岭,云雾缭绕,隐约露出几座房屋,一农夫以四钉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