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为好“你在这云居观中可还有事要办?” “怎么?四叔想要回去了?” 贺诗人摆摆手,道“若是无事,我们就赶紧回去,省得你阿爷惦记。” 贺令姜将袖中的印章和残笺取出,放在桌案上,而后取过一张崭新的笺纸,俯身将那残纸小心翼翼地贴在上面。 待这一切做好,她方道“我还有些话,需与道长私下说。我们就再住一晚,明日一早归府便是。” 她又随手抽了一张纸笺,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