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便阖上书房的门出去了。 “你们两个先坐。”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罢,又看向贺令姜“如何?这次去云居观可是有什么发现?” 贺令姜笑笑,从袖中掏出翼宿铜符、印章并着装着残纸的信笺,一一摆到他面前“还算是有些收获。” “令姜此行的收获可谓不小。”贺相山看着桌上之物心下慰叹,这孩子,当真是立得住了。 贺诗人却是面有菜色“阿兄,我劝你还是先听令姜说完,再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