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心下打鼓,不知这人是敌是友,更不知是否该向她说起这事。 他不开口,身旁的那人更是不敢吱声。 贺令姜等了许久,都不见两人言语,她眉梢微扬“怎么?你们莫非要告诉我自己毫不知情?” 若是对此事一无所知,又怎会在看到贺令姜明显来送钱的借宿人时,这般警惕?又在深夜,带人偷偷潜入房内,一副要将贺令姜绑起来的模样。 “莫不是,你们方才偷偷潜进来,是见我实在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