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她在孙如锦院中消磨了一日的时光,这才带着人回府去。 日头已经下去,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不知不觉间,已是月上中天。 贺令姜一身深色衣衫,刚刚翻过贺府的墙头,便见外面立着一个人。 她眉梢微挑:“来得倒是挺早。” “我一向准时。”裴攸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像你这般从自家出来,还要翻墙头的,倒是不多见。” 贺令姜摆摆手:“今夜做贼,便要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