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纸条:“这般晚了,你还不歇息在看什么呢?” 他还是没长记性,贺令姜面如寒霜,凝风为刃,冲着他伸出的右手狠狠一划。 尺廓吃痛,立时缩回了右手。 即便他收手及时,掌上还是被带着玄士之力的风刃划出了一道口子,沁出淡粉色的血液来。 他轻抽一口气,微微甩手,手上的血珠便滴落在了纸上。 贺令姜眉心一皱,连忙伸手要将笺纸背面的血迹抹去。 然而尺廓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