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了漱口,方问道“令姜怎地过来了?” “女儿与阿爷有要事相商。”说罢,她看了看一旁伺候的仆从。 贺相山会意,挥了挥手“都先下去吧。” “是,郎主。” 等到屋中仆从退下,只余贺令姜与他二人,贺相山这才开口问“令姜有什么事?” 贺令姜从袖中取出铜符,而后拿发簪在鱼眼处一点,露出里面的笺纸来。 “阿爷前些日子将这铜符交给我保管,昨夜我闲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