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姜瞥了他一眼“雨天行路,难免如此。四叔拍自己作甚?这马车不可是因着你那乌鸦嘴才陷进去的。” “说谁乌鸦嘴呢?”贺诗人眉梢一扬,这话是他说的不假,可若要嘲他乌鸦嘴,他可不认。 “贺令姜,你昨夜偷偷溜出去,我可没说你吧?” “行。四叔的嘴巴,好得很。”贺令姜言不由衷地敷衍,而后也不管他了,提起裙裾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这才知晓外面的雨有多大,即便是撑着伞,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