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不语。 他对面坐着一个身着南诏贵族服饰的年轻女子,看去应当不过双十年华,容貌妍丽中还带着几分大气,应是银生郡主无疑。 此时,她正支颐,微微歪头望着贺诗人:“郎君怎地不吃饭?可是怨我使了手段将你带回来?” 贺诗人却不肯吭声。 银生郡主皱眉:“自见到郎君后,就不曾听闻你开口说话。莫非你口不能言不成?” 贺诗人只垂着眼睛,也不搭腔。 对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