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令姜拨了拨桌上的油灯,声音轻缓如流水。 银生郡主听罢不由击掌叹道“这个法子,当真是绝妙!” 贺令姜面上却无笑意。 绝妙也好,无耻也罢。 战乱、夺权,本就是一滩浑水,容不得心慈手软。 她并非端方君子,非常时期亦要行非常手段。 拓也虽与她无怨无恨,可如今两国既然战起,他们天然立场便不相同。 相较之下,银生郡主如今却能为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