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他这般喊破自己身份,先前处处压制着自己的天道竟无反应。 每当她想起亦或欲要提及自己先前身份之时,那股神魂中传来的威压竟然未曾出现。 她沉默片刻,而后又开口问道:“你叫我什么?” “阿姮。”裴攸静静瞧着她,一双素来沉静寒凉的眸子里,竟然隐有水光浮动。 他守着贺令姜守了两个通宵,彻夜未睡,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如今,这北境不可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