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指尖拂过。 这样的贺令姜,倒难得有了几分少女的纯真无忧,仿若方才还对逻炎施了凌厉手段的那人不是她似的。 想起逻炎痛楚扭曲的模样,贺诗人心下不由一颤,而后恨恨地暗道了一声,该! 他用手肘戳了戳身旁的裴攸,低声问“裴世子,你先就认识她的吧?” 裴攸只是轻“嗯”了一声。 贺诗人不死心,又追问道“她先前到底是什么人?又怎么被人迫害成要寄居旁人之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