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只有一个人拜见了皇帝。 永穆公主双眼微眯,太清观掌观——云虚子。 自己这身皇家血脉是毋庸置疑的,可他到底说了什么,竟令皇帝绝口不再提入不缘司的事? 她放下笔,广袖轻拂,那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字迹的纸张便落到了一旁的火盆里,取了火折一引,满张纸顿时化作灰烬。 她轻轻拂了拂衣袖,而后便站起身出了大殿,往皇帝殿中而去。 等了这么几日,已然尽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