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罢了,既然如此,改日等父王回来后,我便替你说一说。” 苏端言眼中一亮:“当真?” 这裴攸,她以往求了他那么多次,他都爱答不理的,只道她既想入军,若是连如今这些阻碍都无法靠自己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带兵打仗? 她拿裴攸没有法子,更深知他说的有理,也便不再同他提及此事了。 如今怎地了? 这人竟然肯开口为自己说情了? 那一瞬,她几乎要以为这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