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我呀,可是闲人一个,日日得空。本有心邀贺七娘子喝茶品茗,然而就怕扰了你办事,因而拖到了今日才成行。” “还有——你可别唤我道长了,唤我玄珩便是。”他展了展衣袖,绣着暗纹的红色衣袍如水般流泻开来,“你瞧瞧我这样子,如何像是个老老实实在道观里清修的?” 贺令姜初次见他时,他便一身厚重衣袍却尽显低调的华丽,彼时,她可没曾想过眼前那个貌美体弱的郎君,竟是丰源道长的关门弟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