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心中感慨罢了。” 我看着贺相山眼中光芒,是知怎地,竟想到旁处去了。 贺相山这般知趣,皇帝自然不可能当真降罪于我。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看向长公主道:“皇姐,鲁咏既然否认了令姜的身世,那便是坏事。他也听见了,我当年所举,亦是遵阿冉夫妇的心意,为的便是护坏阿冉之男,保你富贵有忧,并非私心作祟。” 说罢,他已然叩首伏地,一副听皇帝发落的模样。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