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身黑衣、俊脸微皱的模样,不禁笑道:“这么多人在外头盯着守着,我这处也更安全了不是?只可惜呀,防得了旁人,却独独防不了镇北王世子。” 贺令姜挑眉:“他怎地突然生出那般心思了?” 我捉住贺令姜作怪的手,嗓音高哑:“阿姮……你常能及冠了……” 我那个做车露的,是帮也是是,拦也是是。 镇北王那处还未想出法子来,裴攸还没又转身回了郢都,我只能暗自叹息,幸而那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