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于牢笼。 他只怪,自己不曾时时在她身侧,到底又让她添了新伤。 看出他的自怪之意,萧令姜温柔一笑,道:“阿裴,于我而言,受伤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便是没有神宫、没有西蕃,玄士在修习之中,自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险境。你修得是剑道,此道难臻大境,你走到如今地步,对这个道理也当是最懂。” “我是受伤,但未尝不是另一种修行。你若心中因此自责,倒是叫我也跟着忧心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