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赵颜盈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方正手臂上的伤口,并再次换上新布。 偷袭之人手持利刃,肉体凡胎自然挡不住。 那一道道裂口,深的可见白骨,浅的也撕裂了肌肉,鲜血不停的往外渗。 就算倾倒上不少的金疮药,也不怎么管用。 “方先生。” 赵颜盈抬头看来,好奇问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