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压迫了膈神经?” “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学生,担不起老师这个称呼!”任江驰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另外关于赵冬冬的脉象特征,实在抱歉,这个我不能给你多讲。” “为什么不能多讲呢?”朱理想小手支着头,一双丹凤眼里充满了崇拜,“中医不是都讲究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吗?你把你的经验传授出来,那么下次别的医生遇到同样的脉象,不是就不会发生误诊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