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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杜黑没有猜测准确的是，龙昊所采取的方式方法，居然是直接鼓吹“自己是他培养出来的”这种观念。

因此，在双方的眼神交流当中，达成了前半部分共识。

杜黑也很尽职的配合了龙昊的工作。

我以前的确是废柴。

这一点，杜黑直接承认了。

反正，这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