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已经超越了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极限,若非心志坚定之人,也许会被生生的痛死。 陈舒一边努力保持清醒,与痛楚对抗,一边还要腾出理智来冲击灵锁,在这种情况下根本稳不住身形。而他也完全无法再在意自己现在是以何种姿态待在静室中了,只隐约感觉到自己在往某一边倒去。 像是骨头断了一样。 至于是哪一边。 早分不清、管不得了。 只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柔软的所在,有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