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向了旁边的清清。 恰好清清也在看向他。 两人目光触及,&nbp;一人露出笑容,一人神情清淡,目光很快分开,一切尽在不言中。 教室自然是锁着的。 透过窗户,里面摆满了桌椅,还是原来的那一套,除了桌面上和抽屉里空空荡荡,一切好像都和以前一样,甚至墙壁上陈舒拍死蚊子留下的血迹都还在。 眼前又浮现出了画面。 那时宁清坐在他前桌,他闲着无聊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