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伸出手指,在水层的表面轻轻的沾了一下,伸进嘴中一尝,一股子清甜的味道就浮现了出来。 “差不离了!” 邵满囤将盖放在一边,转身就将准备好的纱布给拿了出来,篦出罐子中的渣滓,只将剩余的甜水盛好,给搬到了灶台间中。 剩下的就是慢工出细活的熬了。 待到这日头往地平线过去凑的时候,邵满囤手中额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