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邵满囤一个人两手空空,站在那负责登记的小桌子前,瞧着有些愣怔。 让那些早已经各自就位,与旁边分料的仆役要着大料的尺寸数量的木匠们,看着直摇头。 “这孩子是咋进匠人组的?莫不是这分工的管事的亲戚吧?” “就是,瞧着这年岁,还没我手下的小徒弟大呢。两手空空,竟是连套趁手的工具也不曾带着。” “莫不还是个